当然，命从作为在本质上，有一部分已经超越了蜉蝣种本质的存在，其更精微的地方，绝对是另有玄妙，但那就不是第一步的蜉蝣种可以窥见的范围了。

哪怕是以文明之力，那也非得是长生种的文明，才有可能将之解读。

对王阳而言，看到第一层已经够了。

……

“越是格物，越是观测，知道的越多，就越是感觉命从的存在，细思极恐！”

“只是，如今的文明，都是整个的建立在命从之上，却是明知其中有大凶险，还是不得不用。”

一个宽阔的场馆里，场馆中的各种仪器都在运作，姜善穿着一身白大褂，手里拿着纸笔，一副学者的模样。

而他看着眼前的面板上的种种数据，口中却是在感慨。

有道是不知者无畏，当他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只觉命从古往今来，都是从来如此，也没什么不对。

但现在，越是了解生命的本质，了解血肉之躯的极限，了解人类的极限，就越是觉得命从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