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过程之艰难，之艰险，非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

毕竟，虚境的存在，本就不是蜉蝣可以探寻的。

而现在，王阳却是不需要任何的外力帮助了，就能直接遨游虚境，乃至是明晓虚境的运转规律，制造出连通虚境的器物出来。

不过，有如此变化，也是很正常的。

破界之前，王阳的道行不足二，连轰开长生之门的资格都没有，强行为之，只会灰飞烟灭。

那个时候，就算有奇迹出现，他怕也是最弱的长生种，道行不到四劫。

而现在，他五点八的道行，若是缔造长生，足足两万多劫的道行，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若说之前的他，只是顽石，那现在，简直就是神金，在本质上，已然彻底不同。

“神游虚境？！”李纯阳微微一惊，紧接着问道：“此次师弟可是见到了小师叔？！”

“没有。”王阳摇头，“杨叔此刻所在，是在虚境的极致深邃之处，哪怕是以我现在的道行，也是抵达不得。”

“除非我打开长生之门，缔造长生，才有可能抵达那里。”

“只是，若是有我若是贸然进入其中，定会影响到其中的平衡，怕是被遭遇杨叔和虚境意志本能的联合打击，纵使以我那时候的神通，怕也要瞬息间化作劫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