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被自己学生当众骂无能，脸红之余只能冲身后那些围观的学生跳脚：“都吵什么吵，上课时间，你们哪个班的！在这儿做什么！”

吴华结结巴巴：“体……体育课……”

“都给我回教室去，不许喧哗，不许出来！”

“不行！都不许走！”

陶然又激动了，腿一伸出去，哗啦啦一下，好几块小拳头大的石块又掉了下来。

“为什么要赶走我的同学。你们，你们还要护着那几个坏蛋是不是？怕被同学们知道你们在袒护是不是？我就知道，他们敢在学校这么猖狂，就是有人撑腰！是你们吗？”

她当然不指望这些同学为她做什么。但这些人，至少是个目击证人。

学校越是想要息事宁人，她便越是得反其道行之。

那蔡校长头皮发麻：“陈怡同学别激动。你别妄加猜测，蔡校长答应你，一定不包庇那几人。你别急，你放心，你的老师，你的同学都在这里。”

能怎么办！都留下呗！

因为校医也来了。

拿着望远镜看了下，告诉他说上方的陈怡同学面色苍白，眼神空洞，恐惧加绝望，导致她整个人都在一阵阵地发抖，手上抓的那玻璃也很危险，似乎已经割破了她的手而不自知。

校医的意思，是“尽量顺着，劝着，只能诱导，一定不要再刺激，一定不能让她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