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皇叹息一声，他心里也很清楚，他跟魔王从空间裂缝出来，早就失去了坐标，灵族在何处，并不知晓。

“从你的言谈举止中我能看出来，你出生不凡，绝不是泛泛之辈，以你的成就，将来参悟窥天境应该不难，到那个时候，自然能找到灵族的下落。”

羽皇还不死心，希望柳无邪答应。

他的灵魂坚持不了多久，等彻底消散，再也无法苏醒了。

“窥天境！”

柳无邪喃喃自语。

窥天，距离仙人只有一步之遥了。

“晚辈可以答应你，只能听天命，尽人事！”

柳无邪摊了摊手，将来能不能找到灵族，他不确定，但是他会用心去打听。

窥天境太远，柳无邪考虑不到那么多，真玄境都遥不可及，何况是窥天。

“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的，我们灵族有一种神秘之术，可以窥人面向，知道他未来的命运，你命运奇特，不受天地束缚，走出常年不曾走的道路。”

这番话绝对不是阿谀奉承，祈求柳无邪答应，而是发自内心。

这一点柳无邪选择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