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玥一直都知道帝释天实力比她高出许多，但每当她以为自己猜到了他的真正境界，他就会展现出更为惊人的水准。

到现在，她还清晰记得帝释天悬立半空，抬手射出的那几箭。

一箭破牵星楼，一箭杀鬼面蛛。

气势汹涌，凛冽逼人。

夜曦玥站在近处，脸上肌肤都几乎被那可怖的箭意割裂。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深刻，难以忘记。

帝释天却是薄唇微挑，笑了。

“曦儿心中已有答案，又何必问我？”

夜曦玥皱了皱鼻子。

这男人真没趣，给这么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其实她心里的确有了一个猜测，只是太过震惊，所以反而有些不敢确定。

二人四目相对。

片刻，夜曦玥一声长叹，一手托腮，懒懒靠在桌上。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