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会儿之后，柳灵灵总算将外面洞窟之中的幻影完全重现出来了。

画面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在柳然的识海之中不断地回放。

“呼！终于好了！”柳灵灵心满意足地出了口气，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成就感。

她扭头看向柳然，正准备邀功的时候，却忽然发现柳然的意识此刻竟然在发呆，双眼直直地看着她复制进他识海来的幻影画面！

“哥哥这是怎么了？”柳灵灵迷惑地嘀咕了一句。

她试着喊了柳然几声，却发现柳然根本没有回应，像是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一样。

“对了！”

柳灵灵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失声惊呼起来：“当时学习这‘蜃楼’秘术时，似乎有人说曾经有一个人用这种秘术将某个绝世强者所写的书法复制到了识海之中，反复观摩，竟然无意间还从中感悟出了那名强者的剑意！难道，哥哥现在也是……”

顿时，她便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并且连忙退开，与柳然拉开一段距离，然后站在远处满怀期待地看着柳然。

无疑，她已经确认，柳然现在就是处于某种顿悟的状态。

就和柳灵灵所知道的那个用蜃楼秘术，将别人的书法复制进入自己的识海，竟然从中感悟出剑意的人一样，柳然现在肯定是从这幻影之中感悟到了什么东西，才会陷入此刻的状态！

这蜃楼之术是属于各大势力上层流传的秘术，如果不是有暗符界通行符，柳灵灵也不可能可以学到。

原本，它也并不是用于识海构建的方法，但自从那位利用蜃楼之术复制他人的书法，而间接感悟出剑意的人出现之后，这一种秘术就变得炙手可热。

可是，效仿的人不少，但真正能用这种秘术领悟出什么东西的人却不多，后来大家也渐渐判定那人的例子只是特例，原本就对于剑意有所感悟，而那书法被复刻到他识海中时，恰好触动了他最后一线感悟，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当然，也不能排除将景象重现于识海，对于人的感悟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