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一众人震惊加呆滞的目光中，石毅把改良版的九秘和大帝经文交给了众人。

“果然，人和人不能相提并论，和十一比起来，我不仅没有手，也没有脑子。”

东方野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姬皓月等人没有开口，但是他们脸上的表情都表达出了同一个意思：俺也一样。

过了许久，众人都看完改良版的九秘和大帝经文后，他们才深深吸了口气，似乎想用外界的空气把心里的震惊给压下去。

“说真的，要不是石兄和我关系好，我真的不敢想象，将来怎么与这种存在帝路争锋。”

姬皓月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这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对方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让你感到绝望，那种差距超越鸿沟，自己心里也有数，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拉近这种差距，而且随着修为的变强，这种差距也会越来越大，无力感也会变成绝望。

“庆幸石兄是自己人。”

王腾也难得的开口，认同姬皓月的话。

甚至他都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宿命之敌是石毅，他还会像对待叶凡那样对待石毅吗？

在巨大的察觉和无力感面前，道心也并非无懈可击。

当真正看不到希望的时候，一切都有可能。

“别想那么多，我就是个混子，不擅长战斗。”

石毅笑着开口。

提到这茬，叶凡他们也才反应过来，认识石毅这么久，好像真的没见石毅和别人战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