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也明显萎靡了不少。

方毅看了看她，想要说点什么安慰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此经历，对方必定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若不然，也不会在时隔如此多年之后，依然不堪回首。

“他死后，火神殿碎片重新散落，我的孩儿也随着他一同消失，直到你出现。”

许久之后，中年妇人仿佛平定了下来，这才看向方毅说道。

方毅恍然，这么说，那岩浆底下的尸骸，应该就是焚天圣祖，至于这些画卷残片，辗转反侧，最终落在了自己手。

“我不明白，为什么融合火神殿非要杀了你？”

微微顿了顿，方毅不解的看着中年妇人。

“因为我是九焰塔器灵，按他的说法，火神殿是没有器灵的，一旦融合，便会彻底抹杀我。”

“而若是这样的话，融合的过程会极为危险，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杀了我。”

中年妇人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方毅眉头却不由一怔，九焰塔能拥有器灵，为何更加强大的火神殿却不行呢？还有水神殿，同样没有器灵的存在，莫非，越是强大的宝物，反而没有器灵？

他的猜测不能说对，也不能说错。

强大的宝物同样也有器灵。

但强大到极点，由天地孕育而生的宝物，反而没有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