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天道宗？”

下意识，方毅脱口而出。

帝剑一微微一怔，旋即摇了摇头，但之后又点了点头，道：“不能说是天道宗，但也差不多，他们皆是三界化身。”

三界化身？

方毅再次皱起了眉头，越听越糊涂。

帝剑一却笑了笑，继续道：“怎么说呢，其实，在九山八海有传言，三界是有意识的生命体。”

什么？？

听到这话，方毅再也无法淡定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帝剑一。

只是之后一想，天道宗的存在，不就是一种证明吗？

“方兄无须大惊小怪，有意识的生命体这并不奇怪，茫茫三界，能够孕育这么多生命，若说三界本身没有意识，这反而有些不可思议，不是吗？”

“而且，有意识并不代表有感情，所谓天道无情，大概就是因为此。”

“试想一下，那些世界境的主宰，他们凝聚的世界，里面生活的生灵，是否也像我们一样？”

“所以，就算有人告诉帝某，三界乃是一名绝顶人物凝聚的世界，帝某也并不是不能接受。”

这话不禁让方毅一呆，可不是，还真未必没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