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掌挥了挥：“干嘛呢？想什么呀，是不是有心事？”

夏灵不语，咬了下唇，那纠结的神情分明就是有难言之隐。

余温婉立刻握住她的手：“怎么了？”

“你能...你能借我点钱吗？我最近有点困难...”越说到后面，夏灵的声音越小，垂下眸子，明明没做错事，却总有种心虚的感觉。

天知道她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的，开口问爱人借钱，这比绞尽脑汁地想词怼李爱荣还要艰难。

余温婉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似乎是怕自己听错了，又问一遍：“你，你说什么？”

夏灵只好再重复，声若蚊蝇：“我...我信用卡周转不过来了，想问你---”

“好！”

一声响亮的“好”，夏灵再抬头时，面前已不见人影，然而下一秒，就见余温婉跟风一样从卧室的方向闪现过来。

她把银行卡塞在夏灵手里，气喘吁吁道：“这...这是我的工资卡，以后交给你保管，想用就用，不需要过问我。”

夏灵被她弄得手足无措，赶忙把银行卡塞回去：“不不不，我就是想借几千块钱，我不要你的工资。”

“什么借啊借的，我们是一家人，我的就是你的，我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余温婉不顾她推辞，硬掰开她的手心：“密码是我的生日。”

“我真不要，温婉...”

她似在兴头上，力气很大，夏灵挣脱不开，佯装生气，重重叫她名字：“温婉！你再给我卡，我就不问你借钱了，我去问李瑶借。”

余温婉一听这话，立马乖巧：“别别别，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她撇撇嘴，打开支付宝给夏灵转了9999，听见语音播报，夏灵大惊失色，急道：“我说我只借几千块，你怎么转那么多。”

余温婉无辜地眨眨眼：“9999也是几千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