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到大，一路顺风顺水，没有任何阻碍。直到遇见夏灵，她开始有了心事，唯独一点阴暗面也为她而生。

余温婉的脸埋在夏灵的颈窝里，撒娇哼唧：“夏灵，我真的太迷恋你了，我从高中就开始肖想你了，你可不许在心里对我的形象打折扣，我只对你这样的，我是不是有点坏？”

“你不是坏。”夏灵肩膀动了动，：“我可以转过来吗？”

余温婉手背贴贴自己发烧的脸，平复好心情，说：“转过来吧。”

夏灵回头，身体前倾注视着她，笑得眉弯眼开：“那我更坏，也从高中就开始幻想你。”

能说出这种赤果的情话显然不符合她那腼腆的性子。可今晚实在太过惊喜，某些答案无需说出口就已然明了。此刻，她贫瘠的词汇量无法形容出她踩在云端般的心情。

她一度认为这是在做梦。

所幸她被柔软清香的怀抱包围，余温婉一遍遍在她耳边说：“我爱你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是四千多个日日夜夜，也是往后未知的每一天......”

夏灵感受着她的身体的温度以及清瘦的下颌蹭在她肩颈处的触感，一下一下是那么真实。

余温婉说完就醉的不省人事，倒在她肩头呼吸平稳。

夏灵还在沉浸其中的甜蜜，眼睛细细描绘她完美精致的五官，眉眼到嘴唇，一处都舍不得放过。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将她扶回卧室。刚把人放在床上，就被一只手死死按住后腰，对上余温婉眼中狡黠的笑意：“详细说说，你都是怎么幻想我的？难道你也看百合小黄漫，然后代入我？”

“.....”

戏演的挺足，刚才装醉装的真自然，闭着眼睛眼睫毛都不动一下。夏灵才不跟她闹，别过脸去：“你以为我是你呀，看些不健康的东西。”

青春期的她不看任何不良书籍漫画，一般靠做春梦。

梦里的余温婉要比靠着小说里代入出来的形象灵活，迷人的多。

“今晚给你个机会。”

“什么机会？”

余温婉抬手把灯一关，脚勾起被子稳稳地盖住她们的身体，只听见她在黑暗中带有酒香的急促呼吸声：“你以前怎么幻想的，今晚我全给你演出来。”

静默了半晌。

被子里传出布料摩擦的声音，夏灵指间捏着她衬衣最后一颗扣子，小声问：“真的？”

余温婉：“真的。”

又安静了片刻。

夏灵心脏狂跳，口干舌燥，她舔舔发干的嘴唇，哪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她也羞的脚趾蜷缩。小猫似的嘤咛道：“校服你有没有留一套做纪念呀......”

“.....”

果然人不可貌相，原来她的小猫也会有这样一面。

余温婉极力忍耐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手掌轻抚她的后脖颈，声音也有点哑：“嗯，我穿给你看。”